看到费雯丽卑怯地用身体向我祈求“解放”的样子,我不由拿我最熟悉的女人——我的妻子,以前的高中同学鲁斯兰娜来作比对。
如果一定要我举一个能和今天的亢奋感比肩的例子,就是在高中毕业舞会后,我为鲁斯兰娜解开校服,看到她青春胴体时的心情。
但是当初面对这位学校体操队的健将时,亢奋之外夹杂着害怕失去的紧张,就像一位猎鹿人,在追逐西伯利亚荒原里的矫健的雌鹿。
而现在,却是在驯鹿场里,作为一个屠夫,找到了一头漂亮的,但是已经饿的跑不动的麋鹿,我只需要一团新鲜的草料,然后这头美丽的生物就会顺从地走向屠房。
我依照承诺为费雯丽小姐解开了她的单手套,这头美丽的雌鹿发出一声由衷的吐息声,接着胸前那对豪乳明显地向内缩了一下,最后急促地起伏着。
说起来有些丢人,我咽了口唾沫,暗地里却松了一口气,虽然大胸翘臀的娘们儿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但之前挺拔的样子实有点太过于……怎么说呢,攻击性!
对,威慑感!
过度的性感,已经转变为一种危险的信号,一股强烈的,要把我的理智给吞噬的力量。
这种力量对于女性来说,压力会可能会更大。
我是说如果,强势的鲁斯兰娜在伦敦贵族的舞会上,与这位费雯丽小姐对峙,她一定说不出那种教训我时候的那种语气。
这就好比我作为一个地上看客,看到优雅的图160(苏联的战略轰炸机,因为外形优雅,被称为白天鹅)划过天空,正逐步打开核弹仓,但是最后又关上的样子。
而鲁斯兰娜却是要去阻止图160的德国战斗机飞行员。
不过和我预想当中马上要开始的“战术核打击”不同,刚刚获得“解放”的费雯丽变得有些局促,这位优雅又淫冶的女郎,似乎忘了该把手放到哪里,我微笑着为她递上已经凉了的咖啡。
这个举动似乎让她想起了一些陈旧的习惯,她对我略略欠身,一手扶到膝盖上,一手取过咖啡,和加娜小姐一样轻轻抿了一口。
“非常抱歉,费雯丽小姐……”我忍不住好奇,正要向她打听这个奇怪的风俗,因为我很难理解盎格鲁撒克逊人为什么要把女人如此美丽的臂膀给隐藏起来,如果只是为了让胸脯看起来充满攻击性的话,那我实在要钦佩这帮英伦勇士!
却没想到费雯丽小姐慵懒地让我改口:“叫我薇薇,查理……你是我的天使……”一边说着,一边放下咖啡杯,然后缓缓地软下身体,把臻首贴在我的大腿上“……为我这个卑微的可怜人,带来的光明的普罗米修斯……”一边吐出诗一样的软腻词句,一边轻轻的,但是有节奏地抖动那迷人的臀肉。
我并不是真正的绅士,说到底一年多以前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外事专员,不过既然加娜小姐说了,这半个月她归我了,而且这位费雯丽小姐,似乎也对我作出了足够的暗示,最重要的,这个二楼的小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如果我再不表示出一些健康男人该有动作,那么就是给白俄罗斯的男人们蒙羞!
我回应了那团迷人的脂肪,拿手轻轻地拍了拍,在这里我必须要纠正最开始用了苏联大妈的形容词,当时只是为了证明屁股的体积非常大,但是挺翘白皙的视觉享受,以及现在手摸上去的那种紧实感,我觉得只能老老实实用英国女人的屁股来形容。
“查理,对于我这个可怜的人,您不必如此克制,这只是一个卑微的女人微不足道的奉献。”费雯丽小姐用一种淫荡的,但是又略有矜持的呻吟声,回馈了我的玩弄。
我终于放下了最后一点理智,揽住将这个娇小美人僵硬又华丽的纤腰,那种一手就能掌握的的快感,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然后像一位勇敢的红军战士一样,撬开了AK47的枪口,吻了进去。
一息长吻,费雯丽小姐面色潮红地靠在我的胸口,一只小手无力的摩挲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胸口开始向下抚摸,耳边传来让人燥热的声音:“我的天使,我的主,你的拥抱,让我疯狂,我的一切都是你……”我把玩着她的豪乳,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的乳头已经被穿孔,一个精巧的乳环挂在上面,但是隐在时装内的另一只乳环,却用一个很小的扣子和低胸外衣连在一起,从表面的功能来看,似乎只是让衣服尽量降低胸线的同时,不至于……恩,失礼,我不由地佩服这设计师的想象力。
我很难用优雅的词句去回应她的放纵,不过管他呢,就算是罗密欧的诗作的再美,滚到床上后,真正靠的还是男子汉的力量!
既然这个婊子如此主动,那么就让她见识下,红色帝国大伊万的本事!
我猴急地去解开腰带,但是却被费雯丽小姐轻轻地抓住手,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呢喃着:“我的英雄,您无需为卑微的奴仆再浪费自己宝贵的力气,这是属于您的犒赏……”一边说着,我感觉腰带的松了开来,我想要往下看,只看到高耸的插满各种发饰云髻遮挡了我腹部以下的视线,若隐若现的肥臀,间或闪过的暗金色的束腰,颤动不已的巨乳……。
我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怎么用,因为在明斯克的大院里,我要像摔跤手那样把鲁斯兰娜牢牢制服,然后用小伊万向小鲁娜发出无限冲击。
眼下,既然美人让我躺下享受,那么主随客便,我懒散地躺在沙发背上,随意抚摸着费雯丽触手可及的香背,偶尔把玩下那颤动的巨乳,挑逗着那摇曳的乳环。
我一定要再强调一下,腰身最细的是加娜小姐,但是这胸脯和屁股,还是费雯丽小姐最大。
不多会儿,已经长大的小伊万被包裹着丝绸的微凉小手给抓住,所幸她还不能一手掌握,我配合着抬起屁股,接着我的西装裤连着内裤被拉了下来,小伊万自然就暴露在室温不过14℃的空气里,费雯丽小姐此时已经侧身跪在沙发上,随着身体的移动,硕大的乳房一下一下有力地碰着我的大腿,这绝不是夸张,我怀疑这两团肉足足有两公斤重。
“哦,天哪”费雯丽小姐略略抬起身子,接着颤抖着用那纤细的小臂去比对我的小伊万,我很高兴她作了这个动作,事实证明,斯拉夫男人,白俄罗斯族的勇士,在这个方面只有黑人可以抗衡。
她抬起头,我看到了带着恐惧、迷离又混合着欲望和兴奋的目光:“我的上帝,您是来惩罚我的吗?”幽怨的话语中暗含着淫冶的亢奋感。
紧接着,一团湿热感触及到了小伊万的脑袋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我第一次接受口交,我已经无心再去把玩费雯丽的肉体,一手紧紧抓住她裸露的右乳,一手抓住包裹着风纪束颈的后颈,想要让她减轻对小伊万的刺激。
不过这又管什么用,不过一会儿小伊万的两个书包就被这个坏阿姨给抓住了,丝绸的顺滑却又不像肉体的触感,让我险些产生按下核按钮的冲动。
同时费雯丽小姐另一只手抓住小伊万的根,上下套弄。
而在小手无法触及的地方犹如撒旦之蛇一样的灵巧舌头,上下左右地舔舐着我的棒身,摸索着想要打开小伊万的发射装置。
又过了一会儿,硕大的小伊万,被一团湿热的肉的给包了进去,我忍不住将头从沙发背上转下来,虽然我知道这会加快末日列车发射的时间。
基督在上,原先的樱桃小嘴,已经变成了血盆大口,而可怜的小伊万已经被吃了下去。
费雯丽小姐小巧的鼻子局促地呼吸着,魅惑而幽怨的大眼睛,露出苦闷的样子,眉头攒动,似乎在抵御那种异物进入体内的不适。
我的理智已经完全被击碎,体面的女人?
订单的现场监督?
算了吧,我只知道她只是一个淫荡的婊子!
渴求我捅穿喉咙的雌性生物!
我只知道,小伊万的头被卡着让我非常难受。
我要捅的更深!
才能让小伊万舒服!
我知道,我要狠狠肏烂她的喉咙,因为这张脸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于是,绅士查理暂时消失了,留下一个叫伊万的西伯利亚伐木工。
我从后面一手箍住费雯丽小姐的后颈,对比这位小姐只能用双手才能把小伊万包围,我一只手掌就能将她的生命攥在掌心。
然后,无需使用太多的力气,缓缓地,有力地将费雯丽小姐的臻首向我的大腿方向推去。
一层一层,向前推进,小伊万就像是苏维埃钢铁洪流的先锋,先是口腔阵地被占领,然后是扁桃体要塞,费雯丽小姐的颈部肌肉无力地反抗者,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似乎在乞求。
但是这又怎么样?
对比于这点反抗,挤开越来越紧的食道才需要我稍稍加重一些力气。
基督在上,事后我敢保证,三分之二个小伊万是费雯丽小姐曾经接待过的最长尺寸,至于直径我很难作出正确的判断。
总之伴随着干呕、胃酸溢出,我总算开垦了属于三分之一个小伊万的处女地,让这个婊子吞下了自己惹出的苦果。
在此我敢用父亲的名义发誓,最初我只想要解开贞操带,进行一次正常的工件样品检查。
我不太擅长在性交的过程中进行语言交流,在沉默中,我只是按住费雯丽小姐的后颈,让她的身体记住小伊万的喜好,以便于下次能更作出更好的服务,然后享受着窒息感引起的食道痉挛,来按摩我的好兄弟。
随着费雯丽小姐原本用来进食的器官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慢慢地收回肉棍,直到离开口腔,小伊万上的口水、胃酸和不知名的粘液,丝毫不让我觉得恶心,就像是前线得胜回来的红军战士的“光荣伤疤”。
但是费雯丽小姐我知道她真的感到害怕了,只是眼下因为可怜的肺脏需要更多的空气,所以她无法说话,只能用力地呼吸着,将有限的空气,吸入到那挤压的没有什么空间的肺腔里。
过了一会儿,费雯丽小姐一面幽怨地看着我,一面抬起自己的豪乳迎向小伊万,耳边又响起诗一样的呢喃话语:“我的太阳神,你的光芒……”
不过很可惜,我,伊万诺维奇,此时已经放下了理智,解放了内心的撒旦,这个婊子自以为是地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撒旦之心加上北极熊之力,我不可能再被她操控,歇息够了是吧,那么继续吧!
我像抓住小鸡一样,提起费雯丽的束颈,那对豪乳可怜地扑空了,然后无力地落到我大腿上,接着,又是如先前一样,不可阻挡的力量从食道里碾过,不过这次我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勾引我堕落的女妖,我需要作出必要的动作,让我的小伊万更舒服,哦不,对这个女妖作出适当的惩戒。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在外面看,就会看到,一个北极熊一样的半裸汉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抓着淫荡婊子的脖子,然后像打桩机一样,对着他的大家伙作着单调的垂直升降的动作。
这个娇小的女郎从一开始似乎还要反抗,然后越来越无力,眼睛开始泛白,呼吸变小……
哦,上帝……小伊万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我的雇主,加娜小姐的现场监督,昏倒了。